当晚凌晨,曲临市值班警员在大门口发现了被炸断了一条腿的人。吓了一跳后,将人送去急救以后才发现,这人竟然就是警方一直在通缉的杀人犯。
他们还在杀人犯身上发现一张写着银行账户,染了血迹的白纸。
整个警局当即哗然。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睡在床上的陆时乔忽然睁开眼睛。随即只听大门外面的天台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她等了一会儿,但是门外再没有了声音。
以前周寅有的时候喝醉了,就会直接倒在门口睡觉了。
她以为这次跟以往一样,起床,穿上鞋,开灯走了出来。
打开大门,果然看到大门口地上倒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但这次,传到鼻翼的不是浓浓的酒味儿,而是
陆时乔蹲下来的姿势一僵,吸了吸鼻子。
血腥味?
她脸色一变,急忙起身进屋开了门口的灯,再一步跨出来轻轻翻开周寅趴在地上的身体。
当即吸了一口冷气。
周寅戴了个黑色鸭舌帽子,穿了件黑色冲锋衣,冲锋衣的连衣帽再罩在鸭舌帽上,整张脸都藏在了帽子里。
翻过来时,鲜血正从他的侧脸颊流下来。
陆时乔吓了一大跳,一把掀开他的帽子,只见脑袋上草草地缠了一圈绷带,左侧已经被血染透,一缕缕血迹正从脸侧留下来。
陆时乔呼吸都停了,她颤抖着将扶住周寅后背的手抽出来,摊开,一手的血迹,触目惊心。
那一刹那,陆时乔的心脏仿佛也停止了跳动,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鲜红在满是空白的脑海里晕染开来。
她瞪大眼睛看着手心的血迹止不住的发抖。
半晌,都快窒息的脑袋终于运转,开始了呼吸。
下一秒忽然站起来,迅速将门外天台的灯关了。然后再出来时全身紧绷防备,快速朝四周扫了一眼,抱着周寅的腰身,将他拖了进去,反锁上了大门。
周寅出去做任务其实很少受伤,但最近短短不到一个月,受了两次伤,上次那种不小心被刺破了点皮的伤就算了。
但这次,实在是太严重,前所未有。
这也是继小时候周寅受伤回家把陆时乔弄哭后,他第一次受伤回家。
应该是失去意识前,下意识就回了家。
陆时乔将周寅拖回自己房间中间软毯上,白色的地毯迅速被血染红。
她看着脸色惨白,满脸血迹,不省人事的男人,眼圈刷的一下就红了。
但她没有多耽误一秒,深吸了一口气,迅速准备干净毛巾,热水,医药箱。
一切准备好后,开始脱下周寅的衣服,查看伤口。
当衣服掀开后,陆时乔的眼睛当即缩了一下,瞬间被扼住了咽喉一样。
整个背部,全是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割裂的小伤口,背部右边肩胛骨旁边,应该是撞到了什么锋利的东西上,插进去寸许,没有做任何处理,伤口血肉模糊,愈合又裂开了。
还有其他几处淤伤,最严重的是头部,受伤的那边头发都烧掉了一些。
是炸弹!
陆时乔眼睛深了深。
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强制自己冷静处理伤口。她咬着牙关,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手没那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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