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远方的呼唤,耳旁有人轻声地细语,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当梦醒来,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白道慢慢的睁开眼睛,猛的起身一阵疼痛直上大脑,不由“嘶”的一声,房门外立马进来一个人扶着白道,只闻其香便知其人,她是许晴。

许晴说道:“你受伤这么严重,还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吗?”

白道发红的眼睛看了看许晴,咬着牙依然要站起来。许晴只感觉那个目光是那么的恐怖,她明白白道的心情,有点心疼,静静地看着起身踉跄的身影,不由捂着胸口,有些疼不知你有,当你难受的时候,爱你的人也在难受着。爱我所爱,想我所想,同心同结,这也许就是爱了吧。

有些爱就是不说,却依然相互牵挂,心若明了,爱的深了。一滴眼泪在眼眶打转着,那个背影在泪珠中重叠迷茫,又从洁白无瑕的脸上滑落,蒙在眼中的障碍离去,天空重新清晰可见。许晴拍了拍脸颊,立马跑到白道身边,搀扶着白道,向大厅走去。

白道站在大厅内,正气浩然下一个黑漆漆的棺材,两侧摆满了蜡烛,白道向前走去,看着老人躺在棺材内,往事又如如今一样历历在目。旁边立马有一个老人拿着麻衣白布走来,说道:“白捕头,穿上衣服吧,节哀顺变。”

许晴接过衣服,帮着白道穿上,又在头上缠着长达一米的白布。有风俗称,死者的直系亲属需要戴白布一米,而关系次之的再短二十厘米,最短的只能到四十厘米。

老人生前没有亲人,虽然他说有那么一个子女,可是也只是见过那个人一面,没有什么感情。而自己可以算是他的子女了,白道跪在棺材正对着的位置,面前摆着一个铁盆和烧纸。白道用手打着火石,又把泛黄有点粗糙的烧纸点燃,纸着的很快,由下至上,眨眼就快到手指上。白道把燃烧的烧纸放入盆中,又拿起一叠慢慢的放了上去,浓浓的烟雾如同实质一般升上高高地大厅顶部。

白道来来去去忙碌的捕快腰缠麻绳,臂膀处绑着白布。有关系亲点的人到来也都会拿着三柱香点燃插在棺材和铁盆之间的桌子上无盖香炉中,袅袅的青烟带着香火的气息掺杂在纸张燃烧的味道之中,弥漫着烟雾熏着眼睛,大脑仿佛已经麻木,神情呆滞。

许晴看着白道这个样子,担心他的伤势,转身就去熬药,她知道自己是劝不了他的,像他这样的人有着书香之气,但是骨子内却又有文人的傲骨,说好听点就是一身正气,说难听点就是死板,愤青。既然这样,那么自己能做的就是尽量照顾好他,给他最好的药品,确保他的伤势稳定然后再慢慢好转。世界上最长久的感情,就是陪伴,陪伴才是检验感情深厚的唯一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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