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奚沉表情复杂。
林映潼犹豫了:“我坐哪里?会不会压坏你?”
叽叽歪歪,等她开动,天都黑了。叶奚沉单手一揽,将人抱坐上来,不知碰到了她哪个部位,林映潼笑的喘不上气,直接趴倒叶奚沉身上,两光脚丫子翘着,跟开摩托车似的。
她抱着叶奚沉的脖子,“小花生啊,被爸爸压在身下的滋味怎么样?”
叶奚沉看着她:“……”
“哎,可惜了,”她无限惋惜地叹了口气,“腿脚不便,肋骨也断了,还要服侍你阿爸,真可怜……”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落下,叶奚沉忍无可忍,一脚将人踹了下去。床虽然很柔软,林映潼也没有多疼,但她很懵逼,刚要爬起来,强烈谴责一下,被叶奚沉拽住手腕,压实在床上。
眼见就要对她狂轰乱炸一番,跑是跑不掉的,林映潼只好哇哇哇大叫,故意刺激他:“你的腿还想不想要了?”
本以为叶奚沉肯定气坏了,加上她灵活的手脚,轻而易举爬到他身上作威作福称王称霸,并且她还要告诉他,这是爸爸的领土,叶奚沉是林爸爸的人。
谁想到叶奚沉紧紧压着她,手脚全被他牢牢困着,根本动弹不了。
他低下声来,“人我要了,腿可以不要,”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巴,“服不服?”
虽然手脚都被压制住了,但林映潼还有嘴巴还能说话呀,气鼓鼓的嚷:“我不服!我抗议!叶奚沉,你个混蛋!你怎么老是这么欺负你爸爸!”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一口堵住,那些抗议尽数被叶奚沉吞进嘴里,亲了一会儿,林映潼喘息连连,叶奚沉说:“一个女孩子,怎么老是喜欢自称爸爸。”
说着,在她唇上又是一口,轻轻的一下,“嗳,叫我一声听听。”
林映潼揪着他的衣服,扯的乱七八糟,满脑子都在想不公平,凭什么把她的衣服都扒光了,这个衣冠禽兽还穿着衣服,不公平。
“不叫!”她气呼呼的。
叶奚沉笑了一下,“不叫?”
“不叫!”她扬高下巴。
叶奚沉手捞到下面去。
林映潼脸色变了,腿根发软,全身乱颤,泪花闪烁。
“叫不叫?”
林映潼拼命摇晃着头,像一条失了水的鱼,扑腾扑腾。
“刚才……”叶奚沉被她弄得气息不稳,随手扯下身上的衣服,“你问我,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和你在一起,我没办法想别的事……”
林映潼揪住他的手臂,指甲嵌进肉里,低低的叫了声,“老公……”话音还没落下,被叶奚沉吞了下去。
……
吃晚饭的时候,叶奚沉没下楼来。
叶奚瑶去叫了半天,讪讪下楼,对林映潼耸耸肩膀:“我哥说他不饿。”
“不饿?”林映潼不相信。
她刚刚下午和叶淮生办完事之后,看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想帮忙他洗澡,结果被他推了出来。
受伤见面的那天晚上,叶奚沉哄着她骗着她帮他洗澡,今天却死活不让她进门。
她都不知道他一个人怎么搞定,实在担心的不得了,结果他三下两下洗完澡出来,又把她赶下楼了。
然后就躲在书房不出来。
联想到刚刚在床上……种种的疯狂……
林映潼越想越害怕,叫曼奇上去看一下叶奚沉。
曼奇上去了一会儿,然后走下来,非常淡定从容的说道:“肋骨因为用力过猛又折了,送医院吧。”
“用力过猛……嘻嘻嘻……”叶奚瑶非常懂事地看向林映潼,笑的贼兮兮的,“甜心,你跟我哥下午都在干什么呀,用力过猛,咳咳咳咳……做什么事情才会用力过猛的?”
林映潼假装没听见,站起来,顺便拉了一把叶奚瑶:“你这做妹妹的听到哥哥这么惨,是不是应该适当表示一下,快起来,帮我把人拉下来……”
头顶上传来一阵一道声音:“我自己下来。”
抬头一看,叶奚沉坐在轮椅上。
医生拿着拍完的片子,端详了半天。
一旁的林映潼很焦急,问:“医生,我男朋友……”
医生神色沉重地叹了口气,刚要说话。
叶奚沉打断道:“看来很严重,医生,我需要住院吗?”
医生看了叶奚沉几秒,“叶先生……”
“好,”叶奚沉撑着拐杖站起来,“帮我安排一下,我今晚就住进去。”
医生一脸纠结:“叶先生,圣诞马上到了。”
“没关系,我喜欢在疗养院过圣诞。”
“……”医生无话可说,只好说,“好的。”
林映潼搀着他走出医生办公室,走了一会儿,安耐不住好奇,问:“为什么要在疗养院里过圣诞?”
这家疗养院,在全瑞士排名也是数一数二的,设施齐全环境一流,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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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疗养院的北部,有一个钟塔。
据说,在新年的午夜,上了这座钟塔的情侣,敲响第一声钟,能够得到来自神灵的祝愿。
而且,这座钟塔,能够俯瞰整座小镇。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管怎么样,都想去试一试。”叶奚沉视线垂着地面,轻轻说道。
林映潼惊讶。
他竟然也会相信传说神话故事,她以为只有女孩子才会信这种。
“你为什么也会信这些?”她轻轻问,怕打破这安谧的气氛。
走廊上很安静。
她听到自己碰碰的心跳声。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等了一会儿,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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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静静地又走了几步。
突然,她听到男人说:“我怕会突然失去她,有些事凭我的意志无法改变,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缥缈的传说。”
他停下脚步,侧头看着林映潼,眼神认真:“我想抓住她,不让她逃走。”
林映潼一愣,然后笑了:“我不是烟。”
“你是。”他低低道,“要不然,你怎么会取尘烟。”
林映潼彻底呆住了。
叶奚沉就这么看着她。
仿佛看进了她的心里去。
对的。
尘烟。
也是烟尘。
他读懂了。
他们对视了两三秒,叶奚沉忽然轻松一笑,问:“为什么取这个名字,是想逃到哪里去吗?”
林映潼摇摇头,她从来没有解释过。
她默不作声抓过叶奚沉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下几个字:沉、尘、烟、映。”
叶奚沉笑了笑,懂了。
他靠在墙上,低头看着她:“真是拿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林映潼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她的笔名,“你为什么会这么理解?”
叶奚沉低垂着视线,看着她,眼底很暗,声线很淡:“我没有安全感。”
“我怕你随时都会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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