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丂刚躺上床,身子碰着赵元恺的身子,心里犹如千万头小鹿在碰撞,脸上滚烫,甚至都感觉嘴巴发干,呼吸都开始急促,忍不住用那白晰的小手轻抚赵元恺的胸膛,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入睡。
王相如被王静怡气得吐血晕倒在地,肖氏母女俩边哭唤边招呼众人进来,将王相如抬回房间,平放在床上,并请了郎中来看。郎中来时,王相如已经醒转。
“在下见过大人,敢问大人哪里不舒服?”郎中对王相如躬身一礼问道。
“是张大夫呀,快快免礼。本官就是感觉嘴巴有些酸酸的发苦,胸闷胁痛,别的倒没有什么!”
“那在下给大人切一下脉吧。”
“请!”
“大人您这是郁怒伤肝,肝气横逆,郁而化火,灼伤胃络,追血妄行之症。稍后在下开几副药调和一下便无大碍,请大人放心。大人为国为民整日思虑,一定要注意休息,遇事不可再动火气,不然长此以往恐有性命之忧!”郎中诊脉之后对王相如缓缓说道。
“多谢大夫,本官以后一定注意,有劳了!”
张郎中起身走到桌前开了药方,并说了服用方法,收了诊金就离开了王府。
王相如让众人退去,不用守在屋里,只留肖氏在旁侍候,王静怡也不肯离开,非要留下,王相如也不再反对。几个妾室也想在身旁侍候,被王相如制止,只好各自回房。管家则拿着郎中开的药方去抓药。
“老爷,您要多休息,可不能再动气了,怡儿的婚事就随她吧。什么还能比的上您的身体重要,刚才那一下,贱内差点没吓死,神灵保佑,总算有惊无险。”肖氏坐在床边,握住王相如的手,不无担忧的说道。
“让夫人受惊了,为夫着实有些过意不去了!但这婚事却马虎不得,我王相如一生光明磊落,岂可在这婚事上被别人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老爷,听贱内的话,要是您再动气,有个三长两短,可让为妻的怎么活呀?”说完不由的抽泣了起来。
“爹,女儿知道错了,您不要生气了,既然爹这么坚持,女儿答应爹嫁给赵晦,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女儿都依爹的吩咐,婚期由爹爹决定。”王静怡流着泪不情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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