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苏然把心一横,打死也不能说自己从新买了花。
“手长在你身上,你会不知道?”君焰怒极反笑,“既然这样,不如把你的两只手砍下来,交给我保管,我保证不会让这双手受一点点伤害。”
苏然无语,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都把她的手砍了,还说什么不受伤害。
君焰却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大手钳在了苏然的手腕上,不断加大力度,苏然不知是幻觉还是真的,仿佛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痛的她都快哭出来了。
“说实话!”君焰本来就很烦躁,看到她红了眼圈,他的心里有一股无明业火无处发泄。
“你真的让我说实话吗?”苏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废话!”君焰可不是拐弯抹角的人,这种时候最好直来直去,再跟他绕弯子,他真的废了她的手。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苏然见君焰已经恼怒到极点了,理直气壮的说,“我的手就是君少您给弄的。”
“怎么是我?”君焰眼里都要冒火了。
“当然是你。”苏然扬着精致的下巴数落君焰,“不是你一会让我把花丢掉,一会又把花捡回来的吗?君先生,您高高在上,不知民间疾苦,玫瑰花上都是有刺的,不管是丢还是捡,都会被刺扎到的。”
其实,有刺的只是她自己买的那些未经处理的花,君焰和易泽楷送来的花都是最贵的那种,不仅包装精美,也早就处理过了,不可能有刺。
君焰这种养尊处优的人,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平时都是他倒打一耙,今天她也尝尝倒着耙子打人的滋味。
“你是不是傻?有刺会伤到手,你就不会告诉我一声?”他肯定就不会让她去捡了,君焰比苏然还有理。
“是,我是傻,只有我这种傻瓜才会那么听你的话。”苏然毫不相让。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要是傻,他和她在一起,也聪明不到哪去。
“真的听我的话?那我现在让你过来上药,你听不听?”君焰松开苏然的手午安,从大班台下面找出一个小药箱来。
苏然当然想上药,不然那些小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坐下。”君焰指着自己的黑色皮质转椅说。
“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苏然不习惯被人照顾的感觉,从小到大,不管是小感冒,还是高烧不退,都没有人照顾过她。
君焰嫌她啰嗦,直接把她按在了座位上,动作很是粗鲁,但拿着酒精棉球帮她消毒的时候却很小心。
苏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细心的君焰,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看到他那张人神共愤的俊。
如果他一直很强硬,苏然自会对抗到底,他忽然一温柔,苏然竟然看呆了。
谁说男人工作的时候才是最帅的,要她说,男人小心翼翼的呵护一个女人时,才是最帅的。
“看什么看?”君焰瞥了她一眼,心里并不讨厌被她注视,只是平时欺负她惯了,不管她做这么,他都想挑点毛病出来。
苏然赶紧低头。
“谁让你低头的?挡住光线了。”君焰振振有词。
怎么做都不对,苏然只好把眼睛闭上了。
忽然唇上一热,君焰在吻她。
“你干什么?”刚消完毒,药还没上呢。
“你们女人不是很难喜欢看言情剧吗,女主角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闭着眼睛,不就是讨吻吗?”君焰说的很大方,“我看你那么可怜,就施舍给你一个吻好了。”
谁讨吻了?苏然气的瞪眼,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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