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水,伤口遍布,本就渗人,谁知还可以无事人般直挺坐起。
赵真向林灯塔询问,这算什么情况。
林灯塔也搞不懂任指导这个人。
“情况紧急,看来没我不行。”
任浦泽这个高大汉子,血污下的眉宇,独属武者的豪迈爽朗。
无视之前赵真刺激言语,叫停警员,从担架站起。
“哎哎......”
像弱不禁风的老头,站起风一吹,又向后坐倒。
“不紧张不紧张,老毛病了,打完一套拳下来,身体是有一段时间虚弱期。”汉子安抚周围的人。
“老哥,你这眼晕站不稳,贫血的症状啊,以后还是听我的,保温杯泡枸杞,可以补血。”
赵真认真劝。
汉子表情难看,嘴角抽搐。
装样子被赵真气晕,其实是身体撑不住,躺一会儿,以为恢复,其实还是顶不住。
赵真语重心长,“不是我故意给深鹏三局挑刺,而是你们的确过于高估自己,不行也装作行,喜欢逞强,强行顶上。”
“我本以为只有林警官这种基础成员如此,没想上层也这样,风气不正,不够谦虚,长期以往会出大事的!”
“少说废话,把你的臭嘴闭上!”任指导实在忍无可忍,当众发火,全无宗师气度。
“林灯塔,马上通知另外两位指导员,深鹏三局所有专员出动!”
赵真闭嘴的时候,任指导上位者的魄力和气场,还是很充足的。
“至于这小子,他想找死,就让他去!”
行动前不该说不吉利的话,可任指导就是憋不住。
反正赵真不恼,终于受编排入行动中,满意点头。
多目教破坏影响危及一省,三局市一级力量面对,捉襟见肘。
怪不得深鹏三局强行死撑。
实在抽不出人手,求不来增援。
专职专员全数出动,外派专员离岗集结。
集中全力与邪教决战,深鹏内部处于空虚脆弱状态。
最后无论胜败,都引发其他危险事件。
“仅是多目教徒,就导致深鹏陷入危险境地,多目邪神降临,这座城市就离毁灭不远了。”
任指导没心气搭理赵真,简易包扎后,在看守所设立临时指挥中心。
看守所原有的外派人员,有几名,送赵真过来,名叫吴双代的警官小姐姐是其一。
加上赶过来,与林灯塔同样精神气质的西装人员,一同聚集。
看守所改造成任指导病房,再改造成临时指挥中心。
“负责仪式地点,八岭工业城的主要人员到齐。”汉子见人齐说道。
他坐在简易病床输液,两包五百毫升血袋,源源不断打进他身体里,脸色不见好转。
不仅是血气亏空,那种眼球光箭,还有负面效果。
现代医学无法有效处理,最好办法是静心运功,自行疗伤。
可状况不允许,他仍要花脑力心思,在一线运筹调度,安排人员行动。
“深鹏三局特急行动方案,除特殊设施必要留守安防人员,全员集结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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