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个性子,我都看不下去了,我不管你当初在背阴山受过多少苦,但现在,夏青禾你要明白,你必须要反击,一次两次你可以忍,但别人第三次打你的脸,无视你们根本就摇摇欲坠的情谊,你再忍,就是懦弱。”芍红说道。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再忍,夏顺夏遂是两个好孩子,我不能让他们再被抛弃一次,而我,也不会再忍。”

这一次,是他们触碰了自己的底线,家人就是青禾的底线。

锦书离开夏府,屋外这两天总算安静了点,看了下四周,锦书带起斗笠离开,玉泉山锦书并不熟悉,问了许多人才找到具体位置,看着坐落在瀑布后面的屋台楼宇,锦书站在瀑布跟前毫无办法,自己虽说会一点水,但这瀑布从上而下,造成的水压也是强劲,一个不慎,怕是被水打落到湖底,隔几天才会浮上来。

锦书坐在石头上,拿起树枝在水里打着圈,脑子里没有丝毫办法:“这王家不过一个小门派,防御措施做的倒挺好,这下真是难办了……要是找不到王淼,我怎么有脸回去……”

在瀑布外锦书一呆就是三天,这三天锦书除了着急还是着急,天天望着瀑布里面望眼欲穿,恨不得自己浑身铁甲,横冲进去,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三天里那些人也没来找夏府的麻烦,看样子,撕破脸皮后都在准备,挑日子。

“要是今天还没有办法,我还是回去吧,总待在这也不是个办法,再说,这王淼也不知道是不是个明事理的,肯不肯帮我们,被拒绝了或是告诉那群人那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唉,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主要我们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个治病的。”

这时恰好一条鲫鱼游过来,锦书手上的木棍用力刺过去,一棍刺中,锦书把木棍拿到眼前,看着棍尖一头上刺着的鱼,还有力气乱蹦。

“等我吃了你,我也就走了,是你自己游过来赶着趟让我吃的,可不能怨我。”锦书在湖边生起火,烤鱼。

这几天,锦书都是吃鱼过日子,好不容易看着最后一餐要烤熟了,锦书都准备把鱼拿下来尝尝味道,结果一瓢水直接泼在火堆上,连带着鱼也被淋湿,不能吃了。

“谁?”

“谁在哪?”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锦书看见湖对面走出一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穿着一身紫衣:“你是谁?怎么在这?还弄脏我的鱼。”锦书问。

“我住在这,那你呢,你在这干什么!”男子问。

“我……我在这等人。”锦书道。

“这里百米开外并无人烟,你等谁?莫不是这玉泉山的人?”

“没错,我找玉泉山的人,应该没碍着你什么事吧,你好端端往我这泼水是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烤好,现在倒好,你一瓢水弄的没法吃了。”

“我就是玉泉山的人。”男子道。

“你是玉泉山的人?不可能,不可能,我守在这几天了,从没见有人出来过。”锦书看了一眼瀑布,直接否定。

“信不信由你,不过你不是这的人,我劝你最好离开,要是你再呆着不走,过几天你可就没命下山了。”男子说道。

“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要是你想活下去,最好赶快离开。”男子说完准备离开。

锦书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眼睛一转,悄声跟了上去。

男子走过瀑布边上,撩开一大片密集的刺丛,提着衣摆小心穿过,锦书也学着他的样子跟在后面,男子走了一段路,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跟踪,等走到一处石壁前,男子往四周一看,推开石门进去了,锦书连忙走过去,用手碰了碰刚刚男子碰过的地方:“该死,居然有禁制。”锦书有点泄气,用手捶了一下石门。

因为这一小插曲,锦书也不打算再把时间耗在这,刚准备离开,就看见眼前的石门松动了一下,然后就见一人从里面出现,不过却不是刚刚那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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