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故意的?烨儿还这么小,他……怎么下的了手。

乐正旻烨接着说道:“烨儿也觉得,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烨儿的子民。娘亲不也常告诉烨儿只有爱民如子才能做一个真正的好皇帝吗?烨儿想做好皇帝。”

望着乐正旻烨单纯得能掐出水来的眸子,安梓鸢一时说不上话来,只得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烨儿一直都是个好皇帝呀,你只是还太小……”

小到不知该怎么才能保护自己。

“烨儿,你做的对,母后为你骄傲,但是以后不许这样了,你流出去的血,母后心里也要同样分量流一遍。母后知道烨儿是小小男子汉不怕疼的,可是母后怕疼啊,怕的不得了。你舍得让母后疼吗?”

乐正旻烨赶紧摇摇头“母后不疼!”

安梓鸢轻轻吻了吻乐正旻烨的额头:“烨儿真乖。来,多吃点肉。”

饭罢,安梓鸢命奶娘领着乐正旻烨出去四处走走。等乐正旻烨一出门,安梓鸢便忿忿地掀了桌子。

只听“轰隆”一声,杯盘碗盏掉落一地。吓得宫女太监们都跪了一地:“太后娘娘恕罪!”

服侍人者,主子心情不佳,便是下人们的罪过。

安梓鸢冷冷一哼:“摆驾钟粹宫!”

一个小太监连连应“是”,一溜小跑到外面通传道:“摆驾钟粹宫!”

在安梓鸢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钟粹宫赶过来准备兴师问罪的时候,乐正旻玄正在书房批阅奏折。

昨夜整晚未眠,今日一大早就赶去上朝,现在又在批那些每日都堆积如山的奏折,这身子骨就算是铁打的也要垮了。

这时,一个小太监进来通传:“王,太后娘娘到了。”

“梓鸳?”乐正旻玄有些诧异,但也只是一瞬,便揉揉眉心,招招手道:“罢了罢了,快请进来。”

安梓鸢进来后,径自走到乐正旻玄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接过宫女奉过来的香茶,用杯盖轻轻拨了拨浮在茶水表面的茶叶,轻轻抿了一口:“距我上次来你这钟粹宫,已经足足过了两年了吧?”

乐正旻玄有些疲惫地推开面前的奏折:“是。为了避嫌,你向来少与我往来。其实我心里早就放下了,大局为重,你也不必那样小心。往后若是得空,就常来坐坐吧。”

安梓鸢微微一笑:“放下最好,常来就免了。我今日来,是因为烨儿给我讲了个故事,我觉得有趣得很,边想讲给你听。阿玄,你不会嫌我烦吧?”

乐正旻玄苦笑:“你分明知道,你的要求,我从来不会拒绝,又怎么会嫌你烦。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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