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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井率领的小队伍,离开太平镇范园之后,便匆匆的向着新京城的方向行进。
忍者,不是一般的人,甚至,也不是一般的特种兵,他们的脚程,如果疾走起来,那是相当的快。
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这支队伍,就将范园远远的抛到了身后。
太平镇离新京城,不是特别的远,倒是有点郊区的味道,自然,一路上,地势平坦,村舍繁多,这种地形,对于设伏者而言,是件头痛的事情。
苗神仙领的这一队,便是负责这个方向的伏击,白日里,这位半仙之人,沿着这条路,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总算是选到了一处地方。
这是一条小河,位于两个村庄的中间。
农民种地,水利灌溉,是重中之重,因而,河流两岸,方便取水的土地,都被开垦成了耕地,住户们,就居住的离小河远了一些。
如此一来,在小河的周边,便形成了一个真空,没有一户居民。
小河上,建有一座石拱桥。
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苗神仙便叫手下的士兵,埋伏到了石拱桥的底下,只留下两个瞭望哨,躲在桥头的草丛里,负责侦查,与预警。
山井一行,健步如飞,很快,就到达了石拱桥的附近。
而苗神仙,也收到了哨兵的报告,数十名士兵,已经悄悄的从桥底下潜行而出,在桥头的荒草地上,布好了阵势,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也瞄准了山井他们的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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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练。
夜寂无声。
山井走在前头,无声无息。
他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看上去,仿佛一副要打磕睡的模样。
但,实际上,他全身的器官,都处于异常活跃的状态。
说实话,忍者喜欢夜行。
尤其喜欢,月黑风高之夜,鬼魅般的,突然现身在敌人的面前,然后,面无表情,手起刀落,收割那一颗颗的大好头颅。
忽然,一道微弱的白光,在山井的眼前,闪了一闪。
他迅即止住了脚步,右手往后一伸,做了一个动作。
立刻,这行人便如同机器人般的,齐刷刷的躬身,手握刀柄,前后左右,四处散开,变换成了战斗队形。
就连扛着高小剑的佐佐木,也轻轻的将高小剑搁到了地上。
“他娘的!怎么回事!”
苗神仙趴在地上,山羊胡子冻的一抖一抖的,腹诽道。
他是世外高人。
为了与众不同,平日里,俱是一袭轻薄的道袍,可眼下,夜半三更,天寒地冻的趴在草地上,与栖身在温暖的室内自是不同,饶是他运起了真气御寒,时间一久,也隐隐的有些力有不逮。
但腹诽归腹诽,他的身体,却是丝毫不敢移动,不仅是他,就是所有的士兵,在这种气氛下,就连呼吸,也忍不住的变小了些。
桥头,死一般的沉寂。
就这样,停顿了数息。
山井的双目,死死的注视着刚才白光闪过的地方。
那白光,极是微弱,并且,一闪而逝,但凭他多年的经验,以及超常的第六感,非常肯定,那是月光洒在金属上的反光。
而那金属,无缘无故,突然的发光,没有什么其他的道理,只有一个理由:
那金属,是会动的。
会动的金属,八九便是握在手里的刀剑,或者枪杆。
山井的眉心,深深的蹙起。
躬身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他现在的位置,距离闪光的地方,百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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