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望着萧伯,见他手指做了几个动作,大概意思是等那几人进门后在偷袭,萧逸本不愿动手,可现在的处境已是非常尴尬,三更半夜,伸手不见五指,若是此时跳出拜拳作揖,恐还没开口,便被人乱剑围攻了。
那些人已在门外,领头之人正往内看去,正欲拿将手中照明之物点燃,萧逸一个闪身便到了门前,一脚便向那人头顶踢去,那领头之人见状匆忙将肩膀往后方靠去,又快速的向后方挪了几步,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双方就各自摆好阵势,互相对望着。
“前方何人,为何偷袭于我。领头的中年汉子问道,他此时已拔出了手中长剑。
萧逸被他问的有些尴尬,自己却是没有缘由的便偷袭人家,萧伯毕竟之前和萧毅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此时便出来替萧逸解围到。
“几位大侠勿怪,我与我家公子一路颠簸,在此地歇脚,我家公子年纪尚小,他以为是劫财之人,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萧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
萧逸可不这么想,他本意便是收拾收拾这几人,从他们嘴里找到灵儿的下落,见萧伯这么说,他也不好在挑起争执。
“既如此,是我们打扰在前,老人家不必多礼,我等告退。那领头之人回了一礼,他也不愿惹事,他见那少年出手极快,险些让他吃了亏,更何况眼前还有个让他看不透的老者,这老者的谈吐间充满着自信,面对他们能如此淡定,绝不简单。
萧逸可是有些按奈不住,但他也不知如何在挑起矛盾,见那些人转头便要离去,急道“你等可是要寻那赵家之女赵瑶。
那领头之人闻言身子一震,他摸了摸侧脸,难道他脸上写着篇寻人启事不成,不过人家既已发问,他回头抱拳说道“公子如何得知,难道公子知道此女下落。
“不知道。萧逸没确认他们身份之前当然不会说出赵瑶下落。
“你这小儿找死不成。其中一位略有些胖的男子冲着萧逸怒道。
“我等此行不远万里,若公子有此女消息,我等必有重谢。那领头之人见手下出言不逊也不阻拦,眼神中多了些急切。
“你们何故找她。
那领头之人暗道有戏,这少年定知此女下落“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公子告知此女下落,我等必有重谢。那领头之人有些激动。
“你们为何寻找赵姑娘。
那领头之人见状脸色慢慢阴沉,笑话,他岂能将凌家这等丑事告与他人,他负手而立,其手掌在背后作了个手势,忽然,他身边之人拔剑便向萧逸奔袭而来。
萧逸见几人攻势毫无死角,只得向后退去,这些人身手可不像那年的绑匪,一看便是经过多年系统的训练,步伐稳健,其进攻的步调也井然有序。
瞬间,萧伯将手中镶嵌着几块宝石的剑鞘一抖,那剑嗖的一声便窜出,他就势向前一拿,随后,剑剑之间碰撞的声音便交织在一起,过了几招之后,萧伯发力,那几人虎口有些微痛,攻势有所停顿,只见萧伯用剑在身前画了一圈,实实在在的一圈,是极致的速度在空气中留下的残影,突然,他剑锋瞬间便像那几人刺去,那几人根本招架不急,快!实在太快!
“大人!剑下留人!那领头之人看见萧伯此招出手,眼中尽是惊骇之色。
萧伯本也不想取了他们性命,剑锋一转,便向其中一人袖中刺去,那被刺之人见状无力闪躲,胳膊被刺了个洞穿,不过他并没有喊出声来,牙齿紧咬,眼中露出跟他们领头之人同样的惊骇。
霎时,那领头之人单膝跪下“我等小辈不知大人在此,还望大人原谅。他鼻尖渗着几滴汗水,声音有些嘶哑,身边一行也齐声跪倒。
他们不是被那一击所惊,而是被这一招式所震惊,这正是他们剑宗不传之秘籍,落日剑法,只有嫡系才可传之,而眼前这位看上去跟他们掌门的岁数相仿,不知是宗门何等存在,想到这,那领头的中年男子肠子都悔青了,他本是剑宗凛洲分舵的堂主,自听说掌门嫡子凌长风所娶之女子竟逃了婚,暗自打听出赵瑶的祖宅便在这凛洲洛城内,他自想碰碰运气,要是让他走了运将那女子带回京城去,日后被凌公子看重,他飞黄腾达的日子岂不是指日可待,结果刚到这洛城附近,就惹上了宗门内这等庞然大物,想到这,他那头又深埋了几分。
“无妨,站起说话。萧伯脸上又恢复了刚才露出了微笑。
萧逸此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先是萧伯收回了致命一击,其后这些人便被吓至如此,不过他知道这帮人算是老实了,他问道“你们为何寻找瑶儿。
他这一说话不要紧,那领头之人将头差点磕在地上,更是不敢起身了,他这才想起萧逸的存在,他刚才听那老者叫他公子,他心中能想到的身份几乎都想到了,他也不知道,当今南岳谁能让他身前剑宗掌门一样的人物叫上一声公子。
“公..公..子,我等听闻凌少主的新妾逃婚,便自作主张来这洛城碰碰运气。那中年男子说完大气也不敢出。
萧逸闻言心中一惊,他们是凌家的人,那灵儿到底是被谁抓走的,他本以为灵儿是被凌家抓走,以此来要挟赵瑶回京的,他眉头紧锁,似陷入了沉思。
良久,萧伯见萧逸并不作声,便道“你们起身吧,今日之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否则。萧伯也不把话说完,结果让他们自行想象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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