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问起时,他们就是这么说的,苏重后来听说后有些不相信,但他相不相信似乎也无关紧要。苏让、苏谦都是有家小的人,如今,家小还在眉山,与巢谷形式同样。

说起建学院的事情,苏轼首先征得了巢谷与参寥的认同并愿意帮着管理后,这才试着让两个侄子帮着打理学院,教书或做事,都可,如果过些日子把家小接来便更好,当然也包含巢谷的家小,这样子,大家都安心。苏让、苏谦当然举双手认同,听从自家叔叔的安排。

苏重觉得老爹这思维跑得太快了,这学院的地还没影呢!就说到了迁家小的问题。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暗自这么想,想必拿地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何况要的是荒地!

苏迨一听,觉得这事确实可行,教书育人,本就是读书人的追求。有了这样的学院,他便可以完全打消追求那莫须有的功名的想法,心情一下子便畅快起来,似乎还有点儿热血沸腾的感觉。

最后说到学院的名字,巢谷私下琢磨了一会儿,感觉有些不对味:“子膽,既然是你们苏家掏钱办学,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

“元修兄啊!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理由很简单——你这名字好啊!我们黑儿说了,巢,代表给这些流浪的孩子一个家;谷,代表让这些流浪的孩子饱肚的粮食。你说说看,还有比这更好的名字替代吗?”

“这-----”巢谷一听,似乎这理由让他无法反驳,一时语塞,但内心仍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巢谷伯父,您要这么想:您就是为这学院而生的,今后的人生,将不再四处游荡,致力于培养这些流浪儿,让这群原本有可能变成大宋祸害的孩子,变成对大宋有用的人。这是多大的功德啊!黑儿觉得,只有您这样什么都会的人才能完成,才能想到对这群孩子因材施教,各展其能,当他们回归社会时,便能大放异彩,为大宋的繁荣与发展贡献一份力量。还有参寥叔叔也是,可以教导这些性子散漫的孩子心存善念,做一个对社会有益的人!你们的组合是不是很完美?”

巢谷与参寥相互看了一眼,释然地笑了笑,巢谷更是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好了!就凭黑儿这番话,我也不跟子膽矫情了!”

“哦,你还知道是自己矫情啊!”

哈哈哈------

“喂喂喂!还有我呢,我能干点什么?”曹时一时心急,见这里所有人似乎都有事,就他没有,也顾不得礼节问题了。

“你啊-----”苏重迈着八字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手,“掏点钱不就行了!放心,学院的大门外肯定会立一块功德牌-----某某某为这所学院捐献了多少钱,让世代学子都记得这些你,或是你们曹氏家族。”

苏重看似调侃的话,听在苏轼耳朵里,却多了一层意思:“哈哈---这主意好!看来本相回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巢谷学院遍地开花,正如黑儿所说,因材施教,让大宋多一些实用性人才!”苏轼一时高兴得有些忘情,先前还担心钱财不够用,但只要鼓动有钱的商贾、官宦,这事儿办起来不就水到渠成了——这就是回京要烧的第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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