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燕君思来想去也没有个头绪,只能认为花姬被太后看重以后,这个和太后一向不对付的摄政王此时想要瞧一瞧花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特意前来这里探寻了几次。
太后得罪不起,可这摄政王也是得罪不起的人物啊,瞧着现在是一副想要道谢,好说话的模样,若当真得罪了他,只怕是太后都救不了自己。
想到这里,花燕君谄媚的笑着,躬着身子解释道:“昨日里雨下的太大,三儿淋了些雨,半夜烧了起来,如今请了大夫来瞧,还没醒过来,小九同她亲近,此时也没能抽出神来送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秦楚微微眯了眯眸子,漆黑的面具瞧不出他神色如何,却是让人觉得身边一下子冰寒了些许,只听他淡淡的说道:“原是这样么,倒是要让她照顾好身子,若是病了,日后入宫可怎么往上爬。”
秦楚这话说的像是有拉拢的意思,花燕君心中一阵狂喜,面上都有些许遮掩不住,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三儿竟能得到这两方势力的追捧,若是早早便知道了,自己一定会好好和这个女儿交流感情,而不是让她像此时这样和自己有些许生疏。
花燕君心中的想法,秦楚能瞧出个大概来,心中大抵知道花姬和花歌往日里在丞相府里只怕活的很是不痛快,也难为花姬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将花歌给护的这般严密了。
秦楚走了以后,百里瞑也没有理会再留在这里,只是转身走的时候,还是格外的不放心,往落雨阁的方向瞧了一瞧,心中格外的挂念花姬的情况。
他这点儿小心思自然是欺瞒不过秦楚的,开口便点破了这点儿事:“怎么,看中了那花家的三小姐?”
百里瞑脸上一红,而后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倔强的说道:“母后选出来的人,我又怎么能放心呢。”
他未曾说自己看中还是没有看中,只是点出了花姬是冯容挑出来的人,如今朝政被冯容彻底掌控,他如同个被架空的傀儡一般,又哪里会那般容易便去信任一个人,或许有那么些许好感,却还是防备更多。
秦楚斜眼瞧了他一眼,心中微微摇了摇头,这孩子委实不会藏匿自己的心事,如今不过是个十二岁的稚童,太后将朝政把持在自己手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如今一个孩子能够掌什么大权,不过是瞎胡闹罢了。
但话虽这般说,冯容做的也委实是过分了些许,如今新帝登基已有一段光景了,这些朝臣们除了在登基典礼上见过百里瞑一面以外,竟是从未在早朝时见过新帝,次次都是冯容坐在那个位置上,司马昭之心可以说是路人皆知了。
思及此处,秦楚心中还有些沉重,这孩子此时还不知道冯容的身份,只当做是亲母,只是略有怨恨,若是日后知道了冯容的身份,只怕连自己这个掌权的摄政王也要被他记恨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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