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都不是太讲究的人家,也不在乎合不合八字,便直接开始商量婚期和聘礼的事。
双方对于婚期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两个孩子年纪都大了,刘白氏急着想娶个儿媳妇回去分担家务和地里的活。
现在刘老实和二牛轮流往城里送菜,刘白氏不仅要干家务,还要干地里的活。
对于她这把年纪,觉得有些吃不消。
两家人便商议在下个月挑个好日子,举行婚礼。
关于聘银按照古浪县正常的标准一般在四到五两银子之间,刘白氏一看重头戏开始了,便落了泪,开始诉苦,说家里穷,孩子又多,二牛下面还有两个没成家的,希望亲家体谅她的难处。
虽说陈屠户家感觉李小红夫妻两个在古浪县算不上穷人,但并未在聘银上多做纠缠,主要陈屠户家其实不在乎这几两银子。
陈屠户实诚地摆摆手说:“你看你说个数,只要能听得过去,我们就认。”
刘白氏想了又想,最终狠了狠心说:“二两银子吧,这已经是我们家能拿出的极限了,家里实在是穷,孩子又多,前两年最困难的时候,甚至把我的小女儿直接卖断了去,终生都见不着了。”说着刘白氏还真的流下了泪。
陈大姐心里非常不痛快,整个古浪县都没有听说过二两银子的聘银,她也是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比别人少了一半还多。
而且明明是说亲事,这个未来的婆婆左哭一场右哭一场,这是给谁看呢?
谈到嫁妆的时候,陈大姐直接发话,家里早已准备她的嫁妆就是古浪县边上的一座宅子。这话的意思就是嫁妆就这个,你也别想要这要那的了。
刘大牛心想在古浪县周边的宅子,那岂不是离刘家庄很远,这意思就是不想赡养父母,不想与父母同住,虽说是嫁了进来,其实是关起来两个人过自己的小日子,果然陈大姐不是个好相与的。
估计陈家也早早打听了刘百氏的为人处事,做好的防备。
刘白氏一听那还了得,直接开始发怒撒泼。
只说自己与大儿子已经分家,现在家里下面两个孩子还小,就指着刘二牛顶门立户.
刘二牛若是与陈大姐来到古浪县来住,那岂不是成了倒插门儿?她平白少了个儿子。
陈家大姐拍案而起,冷着个脸:“你若是这样,天天哭过来喊过去,这日子可怎么过,我还没进你们家门儿一天呢,你就处处拿巴着我,聘银不仅要少给,嫁妆还要顺着你的心意,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不如你的意你就哭。”
刘白氏一见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跟她叫板,若是到了刘家以后还这样嚣张,那还得了,岂不是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直接站起身来,把桌子一掀,凳子一踹,说:“我们家不要你了,你爱嫁谁,嫁谁去,我家二牛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娶你这样的悍妇。”
陈家大姐眼睛都红了,觉得非常委屈,连刘家大媳妇李小红那样好的性子,都与婆婆相处不来,她又如何能和这样的婆婆相处的来?心里不由得萌生了退意,传言是传言,落到自己头上时候,真是不好忍受。
陈家大姐转身看着二牛说:“二牛哥,我知道你是好儿郎,只是我们俩有缘无分,你的家门槛太高,我进不去,你来世投个好胎,不要投到这种人家里,不要有这种娘,我们来世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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