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景玄华用过晚膳,腆着肚子慢慢摇着身子往寝室走去,边走边琢磨着待会令人把媚儿唤来,晚上换些新花样,风流快活一番。景玄华乐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刚要转身合上,一个人影如鬼魅一般从屋外柱子背后冲了出去,紧跟着景玄华进了屋子,背过手把门一关,便从怀中掏出亮晃晃的利刃往景玄华身上扎去。
景玄华本能的一侧身,那刀子还是划破了身前的衣衫,割进了肉里,鲜血伴随着疼痛很快流了出来。景玄华又惊又怒,定睛一瞧,面前行凶的女子竟是王妃身边的陪嫁丫鬟绢衣,此刻正一脸凶狠,满眼冰冷的举起刀对着自己,那浑身的杀气如同地狱来使一般,令人心惊胆战。
景玄华唬得两腿直打颤,哆嗦着声音高呼连连:“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来人哪!救命哪!来人哪!”
“畜牲!”绢衣厉声喝到,“你害死了小姐,我要你为小姐偿命!”绢衣说罢再度举起刀来,冲着景玄华狠狠扎了下去。景玄华几乎快吓得失禁,一边拼命往屋内跑着以躲避已经丧失理智的绢衣,一边厉声呼救。绢衣持刀步步紧逼,很快便将景玄华逼得退到床边,身后已是退无可退。绢衣铁了心要取景玄华的性命,将刀高举过头,快速朝前连刺,景玄华手上又挨了两刀,一边如杀猪般的嘶喊起来,一边又出于本能用尽浑身力气将绢衣猛地一撞,绢衣身子骨轻,被景玄华险些撞到在地。
景玄华趁着绢衣站立不稳的空挡,一个箭步往门口冲去,眼见着便要伸手够到门框,景玄华心中不由得大喜,只要出了屋子,那女人定是追不上自己的。门上忽的出现了一道窈窕的剪影,瞧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应是宁王的宠妾媚儿。景玄华一把抓住门栓,用力往里一扯,那薄薄的两扇木门居然纹丝不动,根本拉不来开。
景玄华只听得门外那道倩影娇声娇气的急急高呼:“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门也随着外面之人的手腕微微一张一合,仿若媚儿正在外面用力推门一般,但无论景玄华如何用力,那门始终无法完全打开,门缝里景玄华只见得媚儿喊得用力,却笑得阴森。
景玄华绝望的回过了头,绢衣提着刀站在身后,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嗓音尖细而阴冷无比。
“王爷,你逃不掉了。”
话音落下之时,便是绢衣挥刀之际,景玄华双目凸起,脖颈处鲜血喷薄而出,不过一瞬,屋内便没了声息。
绢衣不慌不忙的取了怀中的手帕将利刃上的鲜血擦得干干净净,再低头不屑的看了一眼仰头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宁王,嗤笑一声,这才将门往里一拉,门轻轻松松的便大开了来。门外已有府里的下人闻讯赶了过来,媚儿花容失色的跌到在门前的地上,一脸惊恐的抬头望着绢衣。绢衣往前走出两步,身后的情形让媚儿看了个一清二楚,媚儿顿时尖叫出声,似是恐惧到了极点。
“王爷死了!王爷死了!”媚儿颤抖着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绢衣到:“是你杀了王爷!是你杀了王爷!”
绢衣惨然一笑,也不作答,恨恨的看一眼地上的媚儿,又举起刀想往媚儿身上扎去。媚儿形似慌乱的往侧边一缩身子,正好巧妙的躲过了绢衣的刀锋,绢衣扎了个空,再想行凶时被反应过来的众人一拥而上,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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