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景玄华今日心情格外好,连着赏赐了好几个侍妾,出手大方得很。才将将吃过晚饭,又迫不及待的将媚儿召到自己房中,一边拉扯着衣服一边上下其手。
媚儿半推半就的被宁王扯得身上只剩件肚兜,娇嗔着到:“殿下您慢点!您把媚儿弄疼了!”
宁王一张嘴在媚儿的脸上身上不断游走,边亲边含含糊糊的嘀咕:“我的好媚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说罢扯掉媚儿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一把打横抱起赤条条的媚儿扑通扔进大床里侧,砸得床板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媚儿忍不住娇喘一声,那诱惑到极致的声音加上这完美无缺的肉体,简直一天生尤物,摄人心魂。宁王心里一阵荡漾,哪里还把持得住,急不可耐的爬到媚儿身上。两人巫山云雨了好几轮,才气喘吁吁的偃旗息鼓。
媚儿将脸贴上景玄华的胸膛上,身上香汗淋漓,头发丝根根紧贴着肌肤,更添一分妖娆。嘴唇一张,那声音带着激情后的余味,又娇又柔,还略带颤音,听得景玄华身体又热了起来。
“王爷,何事如此高兴?也讲给媚儿听听。”
宁王搂着媚儿哈哈大笑,言辞之间不无得意:“自从我听了你的话,将二弟的护腕扯开了来,父皇果然对二弟心生不满。跟着又出了姜家科举舞弊一事,我又探得前两日姜家送进宫里的大房嫡女居然在储秀宫外上吊自尽了,父皇极为震怒,再也未踏入过储秀宫一步。我看我那好二弟坐不稳几天太子的位置了,等二弟被废,其他皇子都不足为患,那你说,我父皇那把龙椅,还能留给谁来坐?”
媚儿也跟着欢喜不已,娇笑连连,附在宁王耳边轻声念着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听得宁王更加喜不自禁。
宁王搂着媚儿蹙着眉头想了想,又顺嘴说了句:“只是那景暮雪嫁去了广亲王府,广亲王一贯得父皇看重,也不知会不会横生枝节。”
媚儿如蛇一般附着在宁王身子上缠绕游走,吐气如兰,撩得宁王意乱神迷。媚儿将水润丰盈的唇瓣凑到宁王耳畔边轻声说到:“王爷莫要担心,那长公主走不走得到青州还是两说。”
“哦?”宁王面色一喜,一个翻身将媚儿压倒在自己身下喜滋滋的问到:“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莫非又得了什么消息不成?”
媚儿伸出葱白般的芊芊玉手捂上宁王的双唇,嘻嘻一笑娇滴滴的回到:“天机不可泄露。”宁王笑着斥了一句你个妖精..............两人又是一番鱼水之欢,满室旖旎。
许清莞有了前次的经验,无明又不在身边,舒舒服服的趴在屋顶上脸不红心不跳的偷听完了宁王的整场房事,末了还颇为感叹这宁王身子骨倒是健硕得很,折腾这许多个回合也不嫌累。
宁王其实已经快直不起腰来,奈何那媚儿实在是个尤物,将宁王几乎榨了个干净。宁王一个闷哼,从媚儿身上滚落下来,不多时已是鼾声四起。许清莞又偷听了半晌,见着屋内再没有多余的动静,这才悄悄爬起身来,足尖一点,飞身回了许府。
许清莞偷溜回了镶华院,背着个手在屋里转来转去,自觉自己知晓了许多秘密,却苦于不知该向谁倾诉。若是与许思安或许守邺一讲,问及自己是如何得知这许多消息的,许清莞还真是不敢明着说出来,否则跪祠堂都是轻的。许清莞脑子里倒是浮现出一个人影来,无明虽然也甚是啰嗦,许清莞却是不怕的。只是无明身在东宫禁军里,许清莞不晓得该如何寻他。
许清莞正胡乱转着发愁,忽的听得窗棂轻轻一响,仿若有石子落在了窗棂上一般。许清莞疑惑的蹙着眉,走了过去把窗户往外推开,伸出脑袋四下张望,却又没看出有什么异样。许清莞不解的挠了挠脸,刚想把脑袋缩回去,却听得头上一声轻唤:“上来。”
那声音甚是熟悉,正是无明一贯沉沉闷闷的嗓音。许清莞登时大喜,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脚尖一个用力,飞身上了屋檐。果不其然,只见无明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屋梁上,双手搭在膝上,唇角带着一丝笑意。
许清莞很是欣喜的迎了上去,笑眯眯的问到:“无明大人,你怎么来了?”
无明见着许清莞那一脸的笑意,心都化成了一滩水,放柔了声音轻轻回到:“明日我便要去军中任职,想趁着出宫先来看看你。”
许清莞眸子亮晶晶的挨着无明坐了,忍不住转过头去盯着无明的面具左看右看,实在是很想伸手把那面具揭了。心里这么想着,许清莞的纤纤玉手不自觉的抚上了无明的面具,眼看着便要一把摘下,无明暗笑一声,捉了许清莞的小手捏在掌心轻斥到:“怎的这么不老实。”
许清莞的面颊一红,嘴里嗫嚅着:“你给我看看。”
“迟早都会看到,急个什么。”无明面具后的眉峰一挑,满眸都是宠溺,虽也打算着将实情告知于许清莞,可见着许清莞这贼兮兮的样子,又忍不住想再逗弄一番。
许清莞有些急了,从无明的掌中抽回手来,撅着个嘴往无明胸口啪的一拍哼到:“快些把面具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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