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冬来,一晃白可九岁了,过了年就十岁了。

这年的冬天冷的特别的早,但白家却是过的异常红火。

白中华夫妇的塑料花生意十分火爆。是镇上独一份。十里八村哪家结婚、布置新房什么都要买些花回去。逢年过节什么更是大卖特卖。再加上白老爷子的自行车生也卖的不错,就是纯手工组装,数量跟不上,影响了收入,但也是斩获颇丰。白家俨然成了镇上首个万元户。

白家有钱,这是镇上人的共实。有人羡慕也有人嫉妒。更有人打起了白家的主意。

冬天天冷,镇上的集市从每天开集改成了逢二八开集。白中华夫妇的生意也从集上改在了家里。有想买花的直接到家里就行。

白可的小姑白丽也高中毕望了。由于没有考上大学,不能分配工作就回家帮忙。卖花有白丽,进货有刘敏,白中华倒彻底的闲了下来。

白可从八岁进入练气中期后,修为进度也慢了下来。她除了身高高了一点外,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每天不是画画儿就是雕东西。手里符画和符雕积攒了不少。就是真正的灵符却是一张也没有的。她实在是找不到朱砂,也不好托家里人买。只好用符画什么的练手。

白飞已上了小学,依旧是每天淘的没影。

这一日,刚刚下过大雪。将整个院子装点的雪白一片。

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白中华总是半夜回家中午才起炕。

白可练功刚回来,就见爷爷在扫院子。白飞在一边推着个雪球。说是打算堆个雪人。

白可拿起放在一边的扫把,帮着爷爷扫雪。

白飞的大雪球也越推越大。白老爷子将那大雪球往雪堆上一放,雪人基本就成型了。

“大飞,去找俩煤块去。”白老爷子道。

“好勒。”白飞答应一声就欢快的朝煤堆跑。

“咦?这是啥?”

撅着屁股挑了半天。白飞在煤堆上面发现了半截炉筒子。“爷,我找着胳膊了。”

白可和白老爷子一抬头,就见白飞抱着炉筒子往煤堆下跑。

这种炉筒子是用薄铁皮围成圆筒状,其边缘薄而锋利。要是磕在上头破口都是轻的。

看着白飞在煤堆上往下跑,白可眼神一缩。她猛得想起白飞小时候脸受伤的情景。也是在雪天,也是在煤堆上,同样抱着个炉筒子。当时他伤的特别重,下唇处被筒子割出了贯穿伤。吃饭都能把饭粒露出来。这伤也足足折磨了白飞十来年。时常的溃疡,不是痒就是疼。

这段记忆在白可的脑中一闪即逝。她也顾不得其它全速跑向白飞。

“停下,别动。”白可边跑边喊,可还是晚了,白飞脚下一滑脸就朝着筒子磕去。

白老爷子见自家孙女风一样的冲了出去,被吓了一跳。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几乎是一眨眼白可就就冲到了煤堆边。同时他也正好看到自家孙子滑倒磕向炉筒子。

老爷子来不急想孙女咋跑得那么快了,他妈呀一声也往煤堆处跑。

白可提前开跑都已来不急,更何况白老爷子。两人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白飞的脸重重的撞在筒子上。

白可赶到时正好接住从煤堆上滚下来的白飞。

见白可接住了她弟弟,白老爷子边跑边抖着声音问:“咋样?小飞咋样?”

白可半抱着白飞,整个人愣愣的一动不动。这可把白老爷子吓坏了,以为白飞出了什么事。急得差点摔倒在地上。

白飞半躺在白可怀里,小脸上黑一块紫一块的。显然被磕的不轻。但让白老爷子吃惊并同时松了口气的是,他的小脸上除了红肿青紫竟然没有半丝血迹。

见自家孙子没事,老爷子全身一松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吓死老子了。我说你个丫头也是,没事你发什么呆啊你。我还以为,以为……”

说着朝白飞的大腿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臭小子,叫你淘。”

“哎呀,爷,好疼。”白飞裂着嘴叫。

白老爷子噗嗤一笑骂道:“疼死活该。”

“我说你这丫头想啥呢?吓着了?”见白可半天不吱声白老爷子转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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